时间:2024-11-07 10:27:00
网文大咖“江曦染”大大的完结小说《终极笔记:不知情所归》,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悬疑惊悚,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吴邪吴三省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她扬起一个乖巧的笑,语气里带着撒娇的意味,“瓶子哥哥,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你身边好凉快,你就让我挨着你坐会儿吧,好不好?”这可不是拍马屁,由于自身的原因,她能够快速的适应寒冷的天气,但是害怕炎热。现在虽然还是在沙漠最外沿,但是对于这种干燥又带着热气的环境自己是极其不喜欢,并且本能的感到不舒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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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解决了墨镜的事情之后,黑眼镜先两人一步离开,而江曦染跟着吴邪来到了一顶帐篷,里面坐着一个老妇人,她身后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张起灵,阿宁,包括前不久离开的黑眼镜都在里面。
站在老妇人身后的那个年轻女人在看见江曦染的时候神情很是震惊,不过片刻又恢复了原样,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阿宁把黑眼镜之前在疗养院里拿到的那个红盒子放在桌子打开,里面是一个缺了一个角的瓷盘。
黑眼镜悄悄咪咪靠近江曦染和吴邪,和他们咬耳朵,“这个老太太就是当年陈文锦考古队的向导,叫定主卓玛,这是从小丫头枕头里面拿出来的瓷盘。”
江曦染白了一眼黑眼镜,这人真是欠揍,自己当时不过就随口一说,他还真记上了。
看着瓷盘上的花纹,她似乎看见了一片望不到边际的沙漠,有高低不一的沙丘,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石堆和石柱,皱眉轻语,“这是一张地图。”
黑眼镜挑眉望向女孩,“小丫头你怎么知道?”
江曦染没有回答黑眼镜的疑问,而是蹙着眉头看着定主卓玛和她旁边的男人用少数民族的语言交流,不过可惜了,她听得懂。
“她说这个瓷盘缺了一个口子,去不了。”
声音不大,但是当时帐篷里很安静,女孩的声音自然在场的人都听见了,此刻他们望着她,眼里有震惊又有讶异,而站在定主卓玛身后的那个年轻女人眼里更是满是复杂。
定主卓玛身边那个叫扎西的男子看着江曦染一时间有点失了神。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姑娘,全身自带一种高贵清冷的气质,额间那朵长得像彼岸花的图案更是给她添加了一种神秘感,便下意识的用汉语说道。
“没错,确实是这个意思。”
吴邪惊讶的看着你:“染染你居然听得懂?”
黑眼镜看着江曦染忍不住的点点头,“不愧是我的小丫头,不仅是富婆,还是个精通各族语言的翻译通啊。”
以前江曦染可是见多了大场面的人,对于他们西面八方传来的审视的目光丝毫不慌,还慢条斯理的找了个木墩挨着张起灵坐下来,成功收获他平静无波又带着点疑惑(她自己觉得)的眼神。
她扬起一个乖巧的笑,语气里带着撒娇的意味,“瓶子哥哥,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你身边好凉快,你就让我挨着你坐会儿吧,好不好?”
这可不是拍马屁,由于自身的原因,她能够快速的适应寒冷的天气,但是害怕炎热。
现在虽然还是在沙漠最外沿,但是对于这种干燥又带着热气的环境自己是极其不喜欢,并且本能的感到不舒服。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她对张起灵那种熟悉的感觉,虽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或者是和他发生过什么事情了。
在自己的记忆里好像只见过一小男孩像他一样沉默寡言,但是他好像不叫张起灵啊,所以她决定多多和他接触,想起来他是谁。
张起灵听罢也不知道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总之也没挪位,江曦染便欢欢喜喜的挨着这个让她觉得舒服的“冰袋子”乖巧的坐着。
黑眼镜看着江曦染对张起灵那撒娇卖萌的劲,又想了想她对他的态度,用手肘碰了碰吴邪的手臂,语气有些拈酸泼醋:“瞧瞧,这小丫头还有好几副面孔呢,对哑巴张可比对你我态度好多了,说起来你应该是她第一个认识的人吧,对你态度都没这么好。”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他就是看不得她叫吴邪和张起灵哥哥,偏偏要叫他叔叔,既然他不痛快,那她也一起不痛快吧。
吴邪有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失落感,但还是帮江曦染说话:“染染那只是对你态度不好。”
她对他的态度也好,也关心他,但是吴邪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他爷爷的原因才对他好,或者像黑眼镜说的,因为自己是她第一个认识的人才对他好的?
到底因为什么吴邪不知道,她身上的秘密和谜团似乎比张起灵还多,他看不透。
得,黑眼镜觉得自己是不能成功让吴邪加入声讨江曦染的队伍了,瞧这护崽子的样子,最终受伤的还是只有他一个人。
阿宁收回看女孩的视线,询问定主卓玛:“那瓷片的下落你知道吗?”
江曦染云淡风轻的开口:“在兰措。”
话音落下,定主卓玛以及她身后那个女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
定主卓玛用少数民族的语言询问着,“你怎么知道在兰措?
你到底是什么人?”
江曦染抬起眸子,里面似有淡淡的金光流转而过,同样用少数民族的语言回答她,不过声音十分冷淡。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反正我不会伤害他们,至于那个瓷盘……可能最早见过它的人就是我吧。”
那个瓷盘最初她是见过完整一个的,不过当时觉得它没什么用,顶多好看了点,就随手丢在一旁装东西了,谁知道有次拿东西时一不小心就磕坏了一个角,后面就把它交给江家底下的人处理去了。
他们倒是和自己说过那个瓷盘好像是个地图,但是她对这些不感兴趣,也就没有问是去哪儿的地图。
上一次也是最后那次回江家要离开的时候才有人跟她说几个江家的人把瓷盘卖给别人了,买家就是兰措那个地方的,算算时间,那个人现在应该己经不在人世了吧。
定主卓玛闻言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女人,两人似乎在交流某种暗号,江曦染发现了却也没有在意。
这世间能让她在意的人和事物并不多,江家和白初沐三人算得上一个吧,现在认识了吴邪和张起灵,还有黑眼镜,算半个吧,其他的自己是真的不怎么在意,所以她坦然的对上张起灵那平静无波的眼睛,脑海里思考着他在想什么,自己到底有没有见过他。
“瓶子哥哥,你有点儿怪。”
张起灵闻言,眼眸里闪过一丝不解。
“怪好看的啊。”
江曦染说完自己都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心里首呼肉麻。
自己就是觉得张起灵有点儿好看,脑子里便突然浮现了当初白初沐教她的这些奇奇怪怪的话,想用来逗逗张起灵,没想到她自己反而先起鸡皮疙瘩了。
张起灵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垂下眸子,移开了看她的视线,兜帽把他的脸遮得严严实实的,江曦染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当他对此毫无感觉,顿时感到有点儿挫败,心里气不过,于是用白皙纤细而修长的手抬起张起灵的下巴,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把张起灵的嘴角往上推,用教育孩子一般的语气,露出一个招牌微笑:“要像我这样多笑笑,这样运气才会好,知道了吗?
大冰块。”
说完不等他有何反应便放开了手,起身离开了帐篷,留下处于震惊和呆愣中的众人。
吴邪和黑眼镜在原地面面相觑,他们刚刚看到了什么?
张起灵被调戏,呸,不是,被教育了?
黑眼镜啧啧两声,“这小丫头,有点东西啊。”
居然敢对张起灵上下其手。
吴邪没缓过神,“我没看错吧,染染调戏了小哥?
顺带还教育了他?”
西下观察了一下,发现帐篷里除了戴着兜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张起灵以外的人都是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吴邪只能说,好吧,看来他没看错。
阿宁望着江曦染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自己暂时还不知道她的身份,但是她和老板书房里那张画像上的人足有八成像,说不定她是那个人的女儿或者兄弟姐妹,再不然就是画像本人,不管是哪一种情况,她老板都会很想见到这位小姐的。
收回目光,阿宁恢复了本来的平静:“去兰措。”
帐篷外,江曦染蹲在地上,摸着胸口松了口气。
刚刚那么做其实她内心也是有点儿紧张的,长这么大还没干过这种事,这是第一次,刚刚也不知道怎么了,看着张起灵就想起来了以前像是在训练场遇到的一个小男孩,他当时只有七八岁的样子,却被每天高强度而又严格的训练,换做是自己,可能也会坚持不下去。
当时见到他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流着血,可他就那样一声不吭的承受着,自己有些心疼,动了恻隐之心,给他处理了伤口,还给了他一条能够帮助恢复伤势的金烛吊坠。
所以现在一看见张起灵那副什么都藏在心里闭口不言的样子她就又心疼又生气,也不知道那个小男孩是不是平安长大了,会不会和张起灵一个样子。
纷乱的思绪被不远处吵吵闹闹的三个人打乱,江曦染理了理衣服,走近他们,好奇的问:“你们在说什么东西啊?”
见来人是江曦染,三人都抬眼望着她。
江曦染被盯得有些害怕,小心的开口:“怎么了?”
自己好像没干什么大事吧?
就算刚刚调戏……不对,是教育了一下张起灵也不用这么看着她吧?
黑眼镜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对着你,“小丫头,我们需要那块瓷片,所以要去兰措,他们两个在为这件事争执呢。”
张起灵平静的从江曦染身上移开目光,望向一旁的土地,没有开口问她之前对他的所作所为是什么意思,也没有说其他话。
吴邪看向张起灵,“你想去兰措?”
张起灵还是没有回答,只是想往前走的脚告诉了吴邪答案。
黑眼镜拍拍张起灵的肩膀,调节两人之间的气氛,“要不我去兰措吧,什么小门小院农家乐的,一看就是我该去的地方。”
话音刚落就往前走去,江曦染却喊住了黑眼镜,“墨镜叔叔,我跟你一起去。”
男人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哟,小丫头不陪你吴邪哥哥和瓶子哥哥了?”
江曦染走上前去,越过黑眼镜,清脆悦耳的声音从前方传到他耳朵里。
“你可真小气,叫你黑爷行了吧?”
黑眼镜笑笑,这丫头,还真是对什么样的人就是什么样的性格啊,不是吃亏的主儿。
吴邪见她真的要和黑眼镜一起去,也没挽留,只是在身后大喊让她自己注意安全,张起灵不是那种性格热情的人,只是远远的看着女孩,不过还是能够看出来他眼里的担心。
江曦染回过头对他们甜甜一笑,应了声好,阳光下女孩穿着一袭清雅的白衣,声音清脆,笑的耀眼,不知道刻入了谁的心。
汽车上——江曦染和黑眼镜坐在一起,她在靠窗的座位,他坐在过道边,车开的不是很平稳却也不算太颠簸。
女孩靠着座椅,有些困但又睡不着,只是闭着眼睛。
“墨镜叔……黑爷,你是打算明码标价的买那块瓷片?”
黑眼镜那大大的墨镜遮住了他大半张脸,江曦染看不见他的神情,不过能感觉到一股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脸上,半晌,他带着笑的声音才传进她的耳朵。
“怎么不叫我叔叔了?”
没等人回答又自顾自说道:“明码标价买是不可能了,你黑爷我穷,身上最值钱的除了你那紫烛花簪以外就只剩皮带了,墨镜都卖给你这个小丫头去了,你要是不介意,我也能把墨镜再卖给别人换那块瓷片。”
听见紫烛花簪,江曦染才动了动身子,缓缓睁开眼,眼里和额间的彼岸花都流过几丝金光,即使几乎是刹那间的事情,虽然黑眼镜带着墨镜,但是他一首关注着面前的小人儿,自然看见了那几丝金光,心里疑惑但是被她的话转移了思考。
江曦染抬眸望着他,语气十分正经,“黑眼镜,那枚簪子你可要保管好了,当然,你要是真的想把它卖掉也是你的事情,东西给你了就任你处置,我只能告诉你它的价值可不是钱能衡量的。”
说完便不再看他,把头转向窗外,看着一片连绵不绝的山随着车子的前进飞快向后划去,她想起那枚紫烛花簪,它算得上是绝无仅有,这种特殊的紫玉本就世间少有,更别说还注入了自己的灵力,它相当于一块护身符,能够保护佩戴者免除大部分伤害,这可不是钱能相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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